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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標:鯰魚貞操又一大危機!?掠食者出現!!(屁啦、最好是這麼屁)

是說這是目前所能放的最後一篇教官系列了,難得妙蛙終於出現了吶。
腦殘了腦殘了,往事不堪回首。(自己都不好意思重看)
請小心使用,謝謝。
如污衊了珍貴的高中印象請立即洽第一好高級中學教官室。


***

今晚阿男不在。

鯰魚有些心煩意亂。




雖然每次都害他腰痛屁股痛的,但夜裡沒有阿男還是很寂寞的。
說不出來是哪裡有種空蕩蕩的失落感,或許都有吧。

今天和鯰魚一起輪值的是妙蛙。
那個每次都散發出父愛光輝,微笑牽著女兒的教官。
說真的,每次看到那個微笑就心驚。
又是個說不出原因的東西。
鯰魚十分煩躁。

教官室,9:33 PM。

差不多該巡校園的時間了,趕人的時間到。


「德......」
方出口的慣例句才說第一個字就這麼硬生生的吞回喉嚨。
鯰魚不能如往常的說句:「德男,跟我去巡至善樓。」
那個人不在。
「媽的,我都忘了,嘖......」
鯰魚的臉皺了起來,心裡的不悅全寫在他的臉上,他扁了那本來就扁的魚嘴。

像是看透了鯰魚的心思,妙蛙出現在鯰魚身後微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邦祖,你不舒服嗎?」
露出慈祥的微笑,妙蛙看著因驚嚇而猛然轉頭的鯰魚。

「不...沒什麼,謝謝。」
鯰魚掩飾著回答,但眼角那抹意興闌珊妙蛙可是清楚的發現了。

「沒關係,我陪你去巡至善樓吧。」
妙蛙再度勾起微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眼裡的笑意更深了。

其實鯰魚又心驚了,那句「沒關係,我陪你去巡至善樓吧。」會不會太......
說中了他心裡正在想的...不可能...太準了吧...

但天真的鯰魚怎麼可能會發現到什麼,他還沉浸在自己的鬱悶中呢。
鯰魚慢慢站起身,整整衣服坐皺的地方。
「嗯,也該是時候了,走吧。」

「真的該是時候了呢......」
妙蛙小小聲的在鯰魚離去的背後喃喃自語,微笑。


至善樓二樓,9:56PM


今晚溼氣很重,快要下雨卻又降不下半滴水。
很悶。

鯰魚無奈的扒扒那修剪的短短的髮絲。
煩死了,空氣中的溼氣太重,感覺頭髮和皮膚都有黏黏的不適感。

...那個人幹嘛不留下來陪他?
算了,這樣下去自己越來越像個怨婦,搞什麼......
而且一直微笑走在他身邊的同袍給他莫名的壓迫感,有些不安。
他只祈禱學生全乖乖回家,門窗記得給他關好,然後快快結束夜巡。
不然還能怎樣?

「我說邦祖啊...不舒服要說喔。」
「呃、啊,沒有,沒什麼。」
「原本都是德男陪你來的吧?」微笑。
「...........其實也沒有啦、怎麼突然問這個?」心頭又一驚。
「你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呢。」笑著拍拍鯰魚的腰。
「才沒有那回事!」撇清,他才不想那樣被牽著走呢。
「那是我陪的話也好囉?」維持原本的笑意,偏頭看向鯰魚的臉。
「嘖、只不過巡個校園而已,誰陪都一樣吧?」不悅。
只不過巡個校園啊...嗯,也是呢。」絕對有刻意加重語氣的嫌疑。
「..........」不會吧,他該不會什麼都知道吧,越想越心慌。

由於鯰魚的沉默,兩人默默並肩走著,沒有交談。
巡到至善樓的地下室時,黑漆漆一片,有種令人不舒服的窒息感。
這裡聚集了很多貓,自然可以想像那種悶在地下室的騷臭味。
是的、聚集了很多貓。
當鯰魚的手電筒一照、頓時都是一雙雙在黑夜中發亮的眼睛。
還有貓突然從腳邊竄來竄去的摩蹭感。
天啊、他真的開始感到不舒服了。

「那、智棋,我想這邊應該不用看了...可以回去了嗎......」
「你真的不舒服的樣子,需要我扶你嗎?」已經一手搭腰一手握腕了。
「不用啦...」
「別害羞。」趁機調侃。
「...呃?」頭昏無法思考。
「這麼缺氧的話我來替你人工呼吸吧。」還算認真的語氣。
「...真愛開玩笑、唔!」話沒說完、豐潤的雙唇就被堵住了。
「我可沒開玩笑。」耳邊的細語,你知道的、令人敏感的那種。
「...你說什麼!?唔...」真慘,還是別說話吧,反正也說不了。

之後不知道他們過了多久才出至善樓,不過教官室今晚好像燈亮了特別久。
順帶一提,其實妙蛙比鯰魚矮,但身高差對他不構成問題。
既溫柔又強勢,簡直就是滿清政策懷柔高壓嘛,誰能不手到擒來?

***

再說似乎其他教官(男性)的軍階都比鯰魚高,回去讀讀軍訓課本就會知道,什麼叫做下階對上階要絕對服從命令
真慘吶、以前鯰魚都是當主教的呢,怎麼現在都被吃乾抹淨了......(不勝唏噓)(屁)
教官系列已經沒有庫存了,就先到此暫一段落。
我的主妙都還沒打呢(主教都調走了),以前貌似都在打ALL鯰(吐)
大概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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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dog31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